鸣沙山的风,
会把沙子,
聚成注定该有的形状。
清醒而分明,
平整而永恒。
我也曾踏上过
那片沙土。
这意味着,
风也可能把一粒沙
吹入我睁开的那只眼,
把我也变成鸣沙山。
那时,或许我
只需要丢下一个念头,
它就会生长成
一首诗。
一首几乎是用陌生语言
写成的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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